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65.古人拥有一部圣言,这从摩西明显看出来,他提到过这部圣言,还从中引用了一些内容(民数记21:14,15,27-30)。这部圣言的历史部分被称为“耶和华战记”,而预言部分则被称为“神谕”。摩西从该圣言的历史部分引用了下列经文:
所以耶和华的战记上说,苏法的哇哈伯与亚嫩河的溪谷,并向亚珥所居之地的下河道谷,是靠近摩押的境界。(民数记21:14,15)
这部圣言中提到的“耶和华的战争”,和我们圣言中提到的一样,都表示并描述了主即将降世时,祂与地狱争战,并胜过它们。我们圣言的历史部分也有表示并描述同样战争的大量经文,如约书亚与迦南地各民族的战争,以及士师和以色列诸王的战争。
从古圣言的预言部分引用了下列经文:
所以那些作诗歌的说:你们来到希实本,愿西宏的城被修造、被建立。因为有火从希实本发出,有火焰出于西宏的城,烧尽摩押的亚珥和亚嫩河邱坛的祭司。摩押啊,你有祸了!基抹的民哪,你们灭亡了!基抹的男子逃奔,女子被掳,交付亚摩利的王西宏。我们射了他们,希实本直到底本尽皆毁灭。我们使地变成荒场,直到挪法;这挪法直延到米底巴。(民数记21:27-30)
译者将这个词译为“箴言作家”(composers of proverbs)或“他们以箴言说话”;不过,应译作“作诗歌的”或“预言诗歌”。这从希伯来语“meshalim”一词的含义可以看出来,这个词不仅指“箴言”(proverbs),还指“预言诗歌”(prophetic utterances)(如在民数记23:7,18;24:3,15)。在那里,经上说巴兰“题”或“作”他的诗歌,这诗歌其实也是关于主的预言。巴兰的诗歌被称为单数形式的“玛沙”(Maschal)。此外,摩西从这一源头所引用的经文并非箴言,而是预言。
这部圣言同样是神性的启示。这从耶利米书明显看出来,那里有几乎一样的话:
有火从希实本发出,有火焰出于西宏的城,烧尽摩押的角和哄嚷人的头顶。摩押啊,你有祸了!属基抹的民灭亡了!因你的众子都被掳去,你的众女也被掳去。(耶利米书48:45,46)
另外,这部古圣言的预言书被称为“雅煞耳书”,或“义人之书”(book of the Upright)。大卫和约书亚都提到过它。大卫提到说:
大卫作哀歌,吊扫罗和他儿子约拿单,且吩咐将这歌教导犹大人。这歌名叫弓歌,写在雅煞珥书上。(撒母耳记下1:17,18)
约书亚提到说:
约书亚说,日头啊,你要停在基遍;月亮啊,你要止在亚雅仑谷。这事岂不是写在雅煞珥书上吗?(约书亚10:12)
SS115.但这时有些人打算证明,没有一部圣言,一个人也有可能知道神的存在,知道天堂与地狱,以及圣言所教导的其它事。由于当时他们利用这种假设削弱圣言的权威和神圣,即便嘴上没有,心里却是这样,所以基于圣言论述它们是行不通的,必须诉诸理性之光,因为他们不信圣言,只信自己。用理性之光探究这个问题,你就会发现,人里面有两种生命官能,被称为理解力和意愿,理解力服从于意愿,而不是意愿服从于理解力,因为理解力仅仅教导并指明道路。再进一步探究一下,你就会发现,人的意愿就是他自己的自我,或说他自己的自我重要感,这种自我或自我重要就本身而言,无非是邪恶;理解力中的虚假便源于此,或说它产生了理解力中的虚假。
一旦发现这些事实,你就会看出:人凭自己只想理解来自其意愿自我的东西,而且若非有某个他能从中知道的其它源头,或说,没有这种知道的某个其它源头,他将不能理解其它任何东西。出于其意愿的自我,人只想理解涉及他自己和世界的东西;在此之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在黑暗之中。所以当他看见日月星辰,碰巧思想它们的起源时,除了它们自行存在之外,他怎么可能想到别的呢?他能将自己的思维提升高过世上许多即便从圣言知道神创造一切,仍只承认自然界的学者吗?那么,这些人若没有从圣言知道点什么,又会怎么想呢?
难道你以为古代的智者,包括亚里士多德、西塞罗、塞涅卡,以及其他写过神和灵魂不朽的人,先是从他们的自我那里获得这种知识的吗?不是,这种知识来自其他人,这些其他人是从那些首先从(古)圣言知道它的人那里把它传到他们这里的。属世神学的作家们也不是从自己获得任何这类东西的。他们只是利用理性论据来支持他们早已从圣言所在的教会那里所获知的东西;他们当中有些人可能只是口头上支持,却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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