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第16章 圣治既不将邪恶,也不将良善归给任何人,但人自己的谨慎两者都索取
308.几乎人人都以为,人从自己思考和意愿,因而从自己说话和行动。既然这种表象如此强烈,以致它跟实际从人自己思考、意愿、说话和行动几乎没什么两样,那么从自己,谁能想到别的呢?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我在《圣爱与圣智》一书已说明,生命唯有一个,人是生命的接受者;还说明,人的意愿是接受爱的容器,人的理解力是接受智慧的容器,这两者就是那唯一的生命。此外,我解释了,正是出于创造,因而出于不断的圣治,这生命要在人里面显现,就好像它属于人,因而好像是他自己的生命;然而,这是一个表象,是为了叫人成为一个接受的容器。我在前面(288-294节)也解释了,人永远不从自己,而是始终从其他人思考;这些其他人也不从自己思考,相反,所有人,无论善恶,都从主思考。此外,这一点在基督教界是公认的,尤其被那些不仅说,还相信一切良善和真理都来自主,以及一切智慧,因而一切信和仁也都来自主,而一切邪恶和虚假都来自魔鬼,或地狱的人认可。
由此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人所思想和意愿的一切都是流入的。既然一切言语都从思维流出,如同结果从原因流出,一切行为以同样的方式
从意愿流出,那么可知,人所言所行的一切也都是流入的,尽管是以一种衍生或间接的方式。不可否认,一个人所看见、听见、闻见、品尝和感觉到的一切都是流入的;那么,一个人所思想和意愿的一切为何就不是流入的呢?除了流入外在感觉器官,或肉体感官的,是诸如在自然界的那类事物,而流入内在感觉的器官物质,或心智的,是诸如在灵界的那类事物外,还能有其它任何不同吗?换句话说,正如外在感觉器官或肉体感官是接受属世物体的容器,内在感觉的器官物质或心智,则是接受属灵物体的容器。既然这是人的实际状态,那么他的“自我”是什么呢?他的“自我”并不是这种或那种接受容器,因为这种自我无非是他在接受方面的品质,并不是他生命的自我。当说到“自我”时,没有人会理解为别的,只会理解为人靠自己活着,因而从自己思考和意愿。然而,从刚才所述可推知,这样的自我不在人里面,并且不可能在任何人里面。
Faith63.(1)在圣言中,那些处于与仁分离之信的人由“山羊”来表示,这一点可从灵界的经历来说明。在灵界,我们能看到可见于自然界的一切事物。那里有房子和宫殿,乐园和花园,以及其中的各种树木;还有田地和牧场,平原和草地,羊群和牛群,这一切看上去都和世上的差不多。事实上,唯一区别在于:后者来自一个属世源头,而前者来自一个属灵源头。天使因是属灵的,故看见来自一个属灵源头的事物,就像世人看见来自一个属世源头的事物一样。
出现在灵界的一切事物都是对应,因为它们对应于天使和灵人的情感。这就是为何那些处于对良善和真理的爱,并因此享有智慧和聪明的人住在壮丽的宫殿中;宫殿周围是充满相应树木的乐园,乐园周围是田野和平原,有羊群躺卧在那里;这些都是表象。然而,对那些陷入邪恶情感的人来说,对应完全是反面。这些人在地狱中要么被局限于无窗的工房里,只有类似磷火那样的光,要么住在旷野的简陋小棚屋内,周围的一切都是荒凉贫瘠的,那里有蛇、龙或蜥蜴、猫头鹰,以及其它许多与他们的邪恶相对应的东西。
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有一个中间地带,被称为灵人界,每个人死后立即进入灵人界;人们在此会相互来往,和世人一样。出现在灵人界的一切事物也是对应。这里也有花园,小树林,长满树木和灌木丛的森林,花草繁茂的平原,以及各种走兽,既有温驯的,也有凶猛的;这一切都对应于住在那里之人的情感。
我在那里经常看见绵羊和山羊,以及它们之间的战斗,正如但以理书(8:2-14)所描述的那样。我看见山羊的角向前或向后弯曲,又看见它们狂怒地攻击绵羊。我看见长着两只大角的山羊,它们用这两只角猛烈地撞击绵羊;当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弄清楚这些事物表示什么时,就发现一些人在争论仁与信。由此可见,与仁分离之信就表现为一只山羊,产生信的仁则表现为一只绵羊。我因常常看见这些事物,故得以确切地知道,在圣言中,“山羊”表示那些处于与仁分离之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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