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50.启示或光照是圣灵的属性，它虽从主存在于人里面，却仍须通过作为媒介的灵人和天使实现。不过，这种居间调解的性质无法描述；只能说，天使和灵人决不能凭自己启示人，因为他们同样是人，也要被主启示；由于他们同样被启示，故可知，一切启示或光照唯独来自主。启示之所以通过作为媒介的天使或灵人实现，是因为处于启示状态的人被置于接受的启示比其他人更多的天使和灵人中间，这些启示或光照唯独来自主。
Life12.有文明良善，道德良善和属灵良善。文明良善是指一个人遵照民法所行的事；他通过并照着这种良善而成为自然界的一个公民。道德良善是指一个人遵照理性法则所行的事；他通过并照着这种良善而成为一个人。属灵良善是指一个人遵照属灵律法所行的事，他通过并照着这种良善而成为灵界的一个公民。这些良善按以下顺序形成一个系列：属灵良善是最高的，道德良善是居间的，文明良善是最低的，或说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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