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仁爱 #1

I.仁爱的第一件事就

目  录

I.仁爱的第一件事就是仰望主,并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这是通过悔改完成的

II.仁爱的第二件事是行善,因为它们是功用

III.被爱的属灵概念上的邻舍就是良善和真理

IV.仁爱的对象是个体人,一个团体,一个人的国家,人类;从狭义和广义上说,所有人都是邻舍

V.人是仁爱的主体;他身上的仁爱是怎样,他就是怎样一个仁爱的主体;他向邻舍所实施的仁爱也怎样

VI.一个人出生是为了他可以成为仁爱;他不可能成为仁爱,除非他持续不断地出于情感和快乐向邻舍行功用之良善

VII.凡仰望主,并避恶如罪的人,若诚实、公正、忠诚地做自己职务或职业的工作,都会成为一种仁爱的形式

VIII.仁爱的标志就是属于敬拜的一切

IX.仁爱的善行就是一个仁爱的人在其职业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X.仁爱的义务就是除了上述义务外,一个人应当所行的一切事

XI.仁爱有消遣;这些消遣是对心智(animus)的娱乐有用的身体感官的各种享受和快乐

 

按顺序排列的章节:

第一个版本:

1.仁爱的第一件事就是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

2.仁爱的第二件事是行善,因为它们是功用。

3.仁爱的本质是良善,也就是功用;仁爱的对象从狭义上说是一个个体人,从广泛意义上说是一个团体,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是一个人的国家,从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人类;这些都是邻舍。

4.仁爱本身就是在属于任何人的职业的每项工作中诚实、公正和忠诚地行事;一个人由此变成一种仁爱。

5.仁爱的标志就是属于敬拜的一切事物。

6.仁爱的善行就是作为一种仁爱的一个人在他的职业范围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7.仁爱的义务就是除了上述义务外,一个人应该所行的这一切事。

8.仁爱的消遣是身体及其感官的各种享受。

9.没有信,仁不是仁;它们就像本质与形式那样为一。

10.仁如何,信就如何;先于仁的信是认知的信,也就是一种历史的信,或知识的事。

11.仁爱将主与人结合,并人与主结合起来。

12.对邻之爱,也就是仁爱,内在是对神,即对主之爱。

第二个版本:

1.仁爱的第一件事就是仰望主,并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这是通过悔改完成的。

2.仁爱的第二件事是行善,因为它们是功用。

3.属灵概念上的邻舍是功用;功用是仁之良善。

4a.一个人是仁爱的主体,主体如何,他所实行的仁爱就如何。

4b.对任何人来说,仁爱本身就是在属于他职业的每项工作中诚实、公正和忠诚地行事;一个人由此变成一种仁爱。

5.仁爱的标志就是属于敬拜的一切事物。

6.仁爱的善行就是作为一种仁爱的一个人在他的职业范围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7.仁爱的义务就是除了上述义务外,一个人应该所行的这一切事。

8.仁爱的消遣是身体及其感官的各种享受和乐趣。

9.没有信,仁不是仁,没有仁,信不是信;它们就像本质与形式那样为一。

10.仁如何,信就如何;先于仁的信是认知的信,也就是一种历史的信,本身是知识。

11.仁爱包含一个人与主,并主与这个人的结合在里面。

12.仁爱,或对邻之爱,也是对主之爱。

 

I.仁爱的第一件事就是仰望主,并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这是通过悔改完成的

1.按以下顺序来阐述:

(1)任何人不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到何等程度,就留在它们里面到何等程度。

(2)任何人不认识并知道什么是罪到何等程度,就只会看到他没有罪到何等程度。

(3)任何人认识并知道什么是罪到何等程度,就在自己里面看到它们,在主面前认罪并悔改到何等程度。

(4)在悔改之前,良善是假良善;仁爱也一样,因为良善属于仁爱。

(5)因此,仁爱的第一件事就是仰望主,并避开邪恶,因为它们是罪。

 


揭秘启示录 #836

836.启19:21

836.启19:21.“其余的被骑白马者口中出来的剑杀了”表改革宗当中陷入各种异端的所有未照他们所知的主在圣言中的诫命生活之人因通过圣言受审判而灭亡。“其余的”表示改革宗当中陷入各种异端的所有未照他们所知的主在圣言中的诫命,就是十诫生活,从而避恶如罪之人;因为凡不如此避恶如罪的,都陷入各种邪恶;事实上,邪恶自他们出生时起、因而从婴儿时甚至直到临终就一直固定在他们里面;它们若不通过实际悔改被除去,就会日益增加。经上论到这些人说,他们“被骑白马者口中出来的剑杀了”。“被杀”在此如前面频繁所述,表示属灵地被杀,也就是灵魂的灭亡。“骑马者口中出来的剑”表示与邪恶的虚假争战的圣言真理。“剑”、“长剑”和“刀”表示与虚假争战的真理,或与真理争战的虚假(52节)。不过,“剑”佩在大腿边,因而是指通过爱争战;“刀”则握在手中,因而是指凭能力来争战;“长剑”从口中出来,因而是指通过教义争战;因此,从主的“口中出来的长剑”表示通过圣言与虚假争战(108,117,827节);因为圣言从主的口中发出。此处之所以论述与改革宗的争战,而非与巴比伦人的争战,是因为改革宗阅读圣言,承认其中的真理为神性真理。而巴比伦人则不然;这些人的确承认圣言,但却不读圣言;人人都将教皇的法令摆在第一位,远在圣言之上;所以通过圣言与他们争战是不可能的。他们还把自己置于圣言之上,而非在它之下。尽管如此,这些人仍通过圣言,以及与圣言相一致的教皇法令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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